《敦煌》经典影评10篇

发布时间:2013-04-13   来源:感动文章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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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经典影评10篇

  《敦煌》是一部由佐藤纯弥执导,西田敏行 / 佐藤浩市 / 中川安奈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敦煌》影评(一):《敦煌》是一帮叫佐藤的人拍的

昨天找到了《敦煌》的原声,就再扯扯这个片子。
1988年中日关系还不错,中日围棋擂台赛热火朝天,聂圣人横空出世。银幕关系也好,以吴清源为原型的《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合作很成功。以井上靖西域为背景的《敦煌》小说,成就了这部纪念中日邦交正常化10周年的《敦煌》。《一》跟《敦》都是佐藤纯弥导演,佐藤纯弥更有名的作品则是《追捕》。
1988年,这部影片45亿日元的投资相当于3000~4000万美元;十年之后,李安拍《卧虎苍龙》所费不过1500万美元,袁和平,谭盾,马友友这些重量级的人物都雇的起了。可见当年日本有钱的任性,一言不合打飞的赴纽约,收购洛克菲勒中心、收购帝国大厦,都是那时候的壮举。靠山吃山,几千万美元的投资,一定让敦煌人奔上了小康;为拍《敦煌》而搭建的敦煌古城也留在西千佛洞,收着门票,造福一方财政。
《敦煌》横扫1989年的日本电影学院奖,获得提名十项大奖,斩下九项(影片,导演,男主角,摄影,灯光,美术,录音,剪辑,新人奖),唯一落败的则是电影配乐。配乐是佐藤勝(1928-1999),黑泽明《七武士》之后所有作品的配乐都是由他操刀。
好,问题出现了,
导演佐藤纯弥

  《敦煌》影评(二):不愿做一具没有名字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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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东亚,无论是动画片《铁扇公主》,满映与长春电影制片厂还有解放后的新中国电影,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日友好蜜月期……中国电影与日本电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敦煌》影评(三):敦煌

敦 煌
    2015年的3月底的今天,我又重温了儿时的记忆——1988版的《敦煌》。我又一次拜服在了互联网的自由与共享的精神之下,在百度云的分享链接里找到了我多年以来一直未曾忘却的电视上的画面。
    重读了这部两个多小时的经典,激情澎湃的史诗一点一滴找回了我彼时彼刻初次在黑白电视上看到此片的懵懂迷茫与扼腕叹息,只是此时此刻33岁的我已经有了更多的感动与任性飞扬的思绪。萦绕在脑海二十多年不曾忘却的对白,一部看过就不再忘记的名字“敦煌”,仿佛默然提醒着人们不要忘却千年以前他的辉煌。
    千年以前的宋,为世界之超级大国,开放与领先程度迄今尤未能及,GDP占全世界过半。一个战斗了300多年的王朝,以最强的经济实力创造出的璀璨文明这些在当年的我都无从知之,那是什么让我二十多年仍年年不忘这一部日本拍摄的(今天才知道)中国电影呢?
是那随风而去的战争与爱情吗?也许是斯鲁比娅在甘州城墙上决绝的纵身一跳,或是那串被赵行德视若性命的爱情信物?一定是万军丛中他嘶喊的:“我要杀李元昊!......”?还有朱王礼血红残阳中那满身箭矢抱憾扑倒的身影......或者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那4万多册文化宝藏,以及那令人叹息的辗转经历。埋藏他们的先人,找到了“让人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事”,并一同埋葬了自己那不能忘怀的爱情,手中的另一串项链却在觊觎他的商人和军队的铁蹄下零落在沙漠,宛如崖山之战后血染的海面上的浮尸,如富庶先进的大宋被游牧异族的铁蹄践踏成泥。一个人,在历史的大潮中如此的渺小,他的爱情,他的事业,他的决定都身不由己。在沙漠里亲手杀死自己的同伴是身不由己,在承诺的期限无法履约归来是身不由己,眼看心爱的女人死在面前更是无能为力。这一切,却也反衬出我们生活的当代自由与尊严的可贵。最终,他找到了一件让自己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事,并做到了,他在沙漠绿洲水中捧起的幼鱼仿佛他自己,也仿佛那4万多册用生命封存的典籍,或许也象征了中华文明的顽强的生命力,即便被异族反复奴役,铁蹄也未能踏灭我们的文明之火。
    令人惊悚的是这样一部深刻的历史题材电影,这样优秀的让一个不足10岁孩童看过之后能念念不忘几十年的中国古装电影竟然是日本拍摄,日本对中国的研究和了解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一个日本导演所慨叹的价值能为现今的中国人所认同吗?中国又崛起了,但是我们真的如唐宋国人那么自信吗?现今的中国人,有多少人找到了“拼上性命也要去做的事情”?而片中李元昊的逻辑与日本民族的逻辑又是多么的相似:我学习你的文字和文化是因为你大宋强大。而今我西夏也有语言文字,我铁蹄踏遍大宋国土时,你们便要学习我的语言和文字了!而在他看来,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是自己,而不是铁蹄之下的你(们)。
崖山一役,有血性的汉人难道灭绝了吗?我们真的被历代的异族奴役,削发易服和文字狱而改变血液中流淌的尚武精神了吗?难道我们的性格缺陷中的谨小慎微是从元清的杀伐中被选择的流淌到现在的吗?我们为什么要菲薄自己光荣的历史,或者不自信的不愿承认一些历史,我们现在还不够强大,强大到让外族竞相学习我们的文字文化文明的程度吗?
历史上穷兵黩武击败了礼义廉耻。但只要我们的文明不绝,我们终有文治武功,重现辉煌的一天。

  《敦煌》影评(四):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维时景佑二年乙亥十二月十三日,大宋国潭州府举人赵行德流历河西,适寓沙州。今缘外贼掩袭,国土扰乱,大云寺比丘等搬移圣经于莫高窟,而罩藏壁中,于是发心,敬写般若波罗蜜心经一卷安置洞内。
伏愿龙天八部,长为护助,城隍安泰,百姓康宁;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
——最近闲着,把井上靖《敦煌》的电影和书都看了遍。故事背景比较复杂,但情节其实也简单,主要讲宋朝时一个书生游历西北,被西夏军队俘虏、编入西夏汉人军队,然后跟随汉军队长朱王礼在西北征战,途中救下一个回鹘公主,并和她相爱、相别,最后在敦煌——当时西北最后一座还由汉人政权控制的城市——抢救战乱中的书籍文物的故事。
从演绎这个故事的角度来说,电影比书好看,浓墨重彩,情绪鲜明,更有古典主义的悲壮感。赵行德和回鹘公主的相遇、相爱,以及他们迫不得已分别,回来后赵行德眼睁睁地看着公主因不愿嫁给西夏太子而从高高的城墙上坠落,那样的撕心裂肺、万念俱灰,我们所感受到的不会仅仅就是这两位的情绪,而是千百年来各国文学中所有爱情悲剧的意象都涌现出来了,罗密欧、朱丽叶,梁山伯、祝英台,甚至是白娘子和许仙、至尊宝和紫霞仙子,爱恨离愁、生离死别,这就是电影,电影当然要富有戏剧性,要猛烈地冲突。
可是书却不是如此,书如一潭清水,平淡得就像史书,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书中赵行徳对回鹘公主从来没有像电影中那样热烈,他爱她甚至及不上汉军队长朱王礼,哪怕是冲突最强烈的公主坠楼,他也不过是远远望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连坠落的是谁都不知道,还是朱王礼同他讲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即便如此,回鹘公主于他依然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段缘罢了,他来不是为了她,他走亦不是为了她。哪怕这一连串故事都是这么的波澜壮阔、血色浪漫,可是我们的主人公一直都是清汤寡水、对谁都爱答不理、对一切都不怎么上心的样子,生死由天,命运带来什么就接受什么。
看书的时候我会怀疑他甚至从未爱过她,可是她那遥远而模糊的影子,却从此永远刻在了他脑海中,他不会时常记得她,却也永不能忘记她,直到最后,在沙州(即敦煌)城马上沦陷,在那兵荒马乱、火光冲天的世界末日,他默默地抄下经文,并发愿祈祷天下太平,可是他的甘州小娘子,那个遥远而模糊的影子,却也挥之不去地出现了,“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有一首已经烂大街的诗,用在此处却是恰如其分: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寂静 欢喜。
愈淡,愈是浓郁,就像年少时校园的桂香,不经意间沁人心脾,而当你仔细去嗅时又无影无踪。

  《敦煌》影评(五):与“甘州小娘子”的两世情书及其他

“维时景佑二年乙亥十二月十三日,大宋国潭州府举人赵行德流历河西,适寓沙州。今缘外贼掩袭,国土扰乱,大云寺比丘等搬移圣经于莫高窟,而罩藏壁中,于是发心,敬写般若波罗蜜心经一卷安置洞内——
“伏愿龙天八部,长为护助,城隍安泰,百姓康宁;
“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
 
景佑二年是宋仁宗赵祯的年号,景佑二年的腊月,约相当于公元1035年到1036年的过渡期。此时,这段话中的主人公,来自遥远潭州(湖南)的赵行德,正身在西夏人、回鹘人和归义军汉人势力交错之处的沙洲,即敦煌。
这个赵行德也是电影《敦煌》的主人公。
这段话中提到敦煌莫高窟中所藏经卷的来由——为躲避外贼来袭的战火因而被藏在这里。
还有死去的甘州小娘子。
以至于很多人都觉得这段话背面,躲着一个凄婉而隽永的爱情故事
到电影里,“甘州小娘子”是甘州回鹘的公主。甘州,即现在的甘肃省张掖市,在敦煌以东,银川以西。而银川在当时是即将成立的西夏王国的国都。
西夏将军朱王礼率领麾下的汉人军团突破甘州,这位美丽的公主被朱王礼手下赵行德所救。
这位“甘州小娘子”最初对待赵行德,应该是有利用的成分吧,两人后来渐生情愫,结伴逃出甘州,欲前往敦煌避乱,可惜在沙漠中迷路,复又落入朱王礼大军的掌握中。
又两年,西夏李元昊(嵬名曩霄)逼迫这位公主嫁给自己,公主堕城而死,此情此景为朱王礼以及刚从兴庆学习西夏文归来的赵行德所目睹。
此时电影刚进行到中段而已。
爱情故事却已告完结。
年轻的赵行德是宋朝的举人,参加殿试时,面对策论中关于如何处置西夏的题目不知所措,于是金榜题目无望。在宋都汴京,他路遇被贩卖的西夏女子,并初见她手中的西夏文字,由是遂有参加丝路商队,向着西夏所在的方向“流历河西”之事。
 
能读写汉字的赵行德被掳至朱王礼汉人军团中以后脱颖而出,逃亡甘州一事失败,他受到朱王礼庇护,被派往夏都学习西夏文,于是与回鹘公主分别,一去便是两年。他后来受朱王礼所遣,前往敦煌归义军节度使处,是因为他兼通西夏文与汉文,可担当翻译佛经之任。
赵行德命运几番改变,可以说都是与文字尤其是西夏文字有关,经历过沙海流离与爱人之死,其命之归宿与终点,不是功名,也非爱情,而是他与敦煌结下的缘分。
 
李元昊与朱王礼都有“留名”的诉求。李元昊裂土建国,四方征伐,如此还嫌不够,还要创制己国文字,并希望西夏文字能取代宋朝的汉人文字,当看着朱王礼率领残骑向自己冲杀过来时,元昊冷笑着说“名留青史的不会是你们,而只能是我”;朱王礼的表现则在于得知赵行德将自己名字写在衣服上是为了不做无名之鬼以后,也让赵将“朱王礼”的这个名字写出来,刺杀元昊失败,两人诀别,朱王礼也再三叮嘱赵行德将他的事迹刻在石碑上。
 
朱王礼不是萧峰,冲杀三次,都不未能接近异族单于李元昊,第四次力竭自尽,这故事应是来自于日本“大坂夏之阵”中,率队突击,欲刺杀德川家康而不得的真田幸村的事迹。真田日本第一兵是日人的情结所在。而佛教西来所经过、曾是汉唐臂膀的“丝路”,位于东亚圆心、埋藏经书与壁画无数的“敦煌”,恐怕也在日人情结之内。
 
八十年代,日本NHK电视台曾拍摄纪录片《丝绸之路》,堪为这部名叫《敦煌》的八十年代电影的注解;二十年多后,NHK电视台又拍摄《新丝绸之路》,其中“敦煌:魂消石窟 ”、“哈拉浩特:消失在沙漠中的西夏”两集同样可与电影《敦煌》的故事相参照,其虽为纪录片,然而讲到沧桑与迁徙,其感染力仍旧令人动容。
 
敦煌为李元昊的西夏军队所攻破,为保护文献典籍,无名举子、流浪者赵行德带领僧人将它们封存于莫高窟。这些经卷重见天日,要等到八九百年后的清朝末年了。
李元昊说得对,“赵行德”、“朱王礼”以及回鹘公主(或者甘州小娘子)的名字都没能留存下来,文章开头的一段话里,“赵行德”这个名字,并非出自敦煌莫高窟中的文献,而是来自《敦煌》原著小说即作家井上靖的杜撰。
 
然而我们因着这段话的牵引,仍能从中剥离、重见那个被取名为“赵行德”——无数个“赵行德”的无量功业并所经历的无量往事:
“……搬移圣经于莫高窟,而罩藏壁中,于是发心,敬写般若波罗蜜心经一卷安置洞内。伏愿龙天八部,长为护助,城隍安泰,百姓康宁;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

  《敦煌》影评(六):这想象力简直天马行空

看完之后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虽说全程日语对白及部分维族话,还有几场情感宣泄的戏在我看来表现的过于“日本片”风格,以及破屋中男女主的吻戏略显穿越,除此上述之外其余毫无违和感,感觉完全是一部制作精良的 中国 古装片,甚至都不像是日本拍的?!之前利用过一些途径来查找赵行德与其生平,甚至乎对因此片李元昊产生了更多的负面态度,随着时光流逝,对某些西的执念便不再强烈,久而久之可能就跟双旧鞋子一样扔到哪儿,偶尔又重新接触到了,便会慢慢回忆起来。后来想想,其实也不必考究赵行德等人的生平事迹,片中李元昊一句话已作为答案。自古至今作为平头百姓的我们对历史上枭雄的事迹如数家珍,每每想起一些重大的历史事件时,便会情不自已的兴奋起来。但有时静下来想想,似乎由各大历史事件以及帝王将相们组成的文字振奋人心的同时又触不可及,总感觉缺点什么?我想其中缺失的或许是“人味儿”、“人性”吧?!史书中对攻破某一城池的描写一般都是:时间、地点、人物级伤亡人数这几点,史官态度好点会标上有无屠城,并谴责一番,同时加上几句百姓哀嚎声的象声词,其真实场景全凭读者想象,这样的历史能让我们了解事件,却很难读懂人心。此片中虽说有几处对白有舞台剧的倾向,但整体表现方式却非常能走入人心,让观众尽可能身临其境。同时非常佩服原作的想象力,以近乎虚构的小人小事作为引子展开联想,表现的还是这么真实,此真实感或许由于,身为老百姓的我们更好理解小人物的一些无奈吧。

  《敦煌》影评(七):西夏立国史,军国主义自批,人文主义赞美诗

响应一带一路,关注西部叙事。
1988年的老片,西田敏行毫不搞笑,是义气肝胆的真豪杰,佐藤浩市也不是如今的邪派硬二路,大师蜷川幸雄演出了一个只有两个镜头的西夏文先生。看一众日本演员煞有介事地演出中国历史还是蛮怪的,还有各种时代错乱的人事物景,最离谱是大北宋官方地图上出现中华人民共和国字样。。。
但竟逐渐看了进去:功名不仕小文人到新生国家西夏去寻找人生价值(史有其实)。中原腐败、边鎮称臣的党项政权悄悄崛起武力立国(清末&明治),侵蚀回鹘吐番(占台湾吞琉球),书生大概因为读书多,天然具有人道主义精神,非攻厌战恤弱扶孤,因战乱经历爱情悲剧,也凭借文化功底在西夏文字创制方面颇有建树(武大郎造字),最终在敦煌屠城前抢救文书宝卷封存莫高窟(故宫国宝西迁),用生命挽救了文化遗产,找到人生价值。
彼时的大漠战争场景都是实打实的真人实景,比时下电脑合成的单薄视觉美太多。
一段血迹斑斑的西夏建国史实际是战争非正义批判与人文主义的赞美诗。不得不说,曾经战后一代的日本文化人三观好正。

  《敦煌》影评(八):敦煌啊敦煌,一种情结

敦煌莫高窟地、第17窟,面积只有大约十个平方米左右,里面除了有一尊洪辩高僧的佛像,只有一张菩提树的壁画,另有介绍洪辩的些许文字。在今天来看,这空荡荡的斗室何以世界闻名?更重要的是,它让莫高窟和东西千佛洞、榆林窟有了不可同日而语的地位,只是因为距今116年,看管敦煌莫高窟的王道士,在偶然间打开了这个洞窟——就像打开了哆啦A梦的任意门,这是一扇真正穿越历史的任意门,数以万计的经卷、佛经、书信被发现,由此世界上诞生了一门新的学科——敦煌学。
终于来到敦煌,来到莫高窟。200元的门票包括两场睡倒影厅2分之一人的电影,一场普通电影,一场球状3D,其实都是为了紧缩我们参观莫高窟的时间。现在已经被发现的莫高窟石窟700多,有壁画的500多,但是我们在75分钟真正行走和观看的只有8个窟,而藏经洞是里面最重要的一个窟,和大佛一样,这是每一个参观团必看的窟,而其实,这个窟,在文物散尽之后就已经失去了它的价值,它的观赏价值,差不多相当于,XX故居。只不过,XX们,早已散落天涯。
到底是谁,又是为什么,要将5万余份宝贵的历史文物藏在莫高窟的嫁壁内,又在外面画上壁画加以掩饰?其实到现在为止,学界也没有形成定论,但是学者们基本都倾向于相信一种——避难说。最合理的避难说,是当年敦煌被西夏攻陷之前,当地节度使曹姓一族的僧侣们将画院中的珍藏挪到莫高窟,但是问题又来了,那些将这些佛经挪到莫高窟的僧侣们,他们又去了哪里?缘何没有留下关于这些文物的只言片语?
历史因为未解,才更有意思,每当这个时候,正是文学家打开脑洞的好时候。没错,《敦煌》改编自日本作家井上靖的小说《敦煌》,小说的缘起是夹在敦煌莫高窟藏经洞里的一张小字条:“维时景佑二年乙亥十二月十三日,大宋国潭州府举人赵行德流历河西,适寓沙州。今缘外贼掩袭,国土扰乱,大云寺比丘等搬移圣经于莫高窟,而罩藏壁中,于是发心,敬写般若波罗蜜心经一卷安置洞内。伏愿龙天八部,长为护助,城隍安泰,百姓康宁;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
藏经洞中的文物,藏在英国的经卷最多,藏在法国的最精,藏在俄国的最杂,藏在日本的最秘。有一句话说,敦煌在中国,而敦煌学在日本。或许作为爱国知识分子,你要抨击这句话,你要跳脚骂给予日本赞誉的人,可惜,悲哀的现实依旧如此,就像这部《敦煌》,1988年,中日关系蜜月期在敦煌城外建城拍摄,30年过去了,我国还没有能超越其的艺术作品,当然,也没有脑洞作家打开脑洞写出另一个赵行德的故事。
赵行德的小字条,放在他的年代,就是一张字条,但是放在了藏经洞中,就是一件文物,而且,这张貌不惊人的小字条透露了关于这个洞窟被封之前最多的信息,没错,藏在日本的,最秘。
关于电影的投资和场面,前人已经说得太多了。我只想说说电影中的几个细节。细节之一,被好多人讨论过的“语言没有优劣”。西夏,简直就是日本另一种隐喻。大宋已经没落,但是文化没有没落,而西夏作为一个新兴的国家,不但要学习先进文化,还要创作出新的文字,在反过来让曾经自己的文化母体来依附自己。看过一些资料,历史上的李元昊简直就是负能量发光体,一家之主不善,家不和国也不会安,更何况他是一个君主。这样牛逼闪闪在历史上留名的李元昊最终也没有留下什么好名声,而且他的寿命也不怎么长,最后更是被自己的儿子给结果了。日本人将日本精神放在这样的一个人身上,倒是某种程度暗合,可惜,日本总像是一个用力过猛的努力过头的人,人是扛不住命的,李元昊如此,西夏如此,日本也是如此。西夏并未能亡宋,就像日本并不能将母国变成自己的附属国,“大东亚共荣圈”不过是昙花一现日本人意淫的产物罢了。
细节之二,曹延惠自焚而死,没有想到,弱者并不能用自己所拥有的换一隅安身之地,强者的掠夺是好没有节操和公平可言的,眼看保敦煌无望,连自己的生命,他也是保不住的。曹氏一族在敦煌,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土皇帝”。我曾经和海哥讨论过,藏经洞里的经书也许不是曹氏家族所有呢,万一是民间人士收藏呢?但是他说,那个时代,小老百姓活着都不容易了,能大规模的收藏经卷的,也就只有曹氏有实力。想想的确如此。曹延惠自杀时,想要和自己所收藏的经卷画册同归于尽,但是日本人假赵行德之口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这些不是你的,是全人类的。到了我这个岁数,已经不太能够完全的愤世嫉俗的时候,其实我也不会反对这么说。毕竟,流落在海外的那些文物,被斯坦因、华尔纳、伯希和这些被称为“盗贼”的人盗走的文物,在海外,得以留个全身。文化的确没有国界,就算“中华民族之伤”,我们也只能面对这样的伤口,继续走下去。
其实,我还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明朝之后,敦煌所在地被伊斯兰教徒瓦剌、达达民族控制,如果现在我们的国土不包括甘肃省,那么这些文物又该属于谁呢?这纯属一个脑洞想法,我当然更希望,文物能回归祖国,想成龙大哥所说的,盗的就要还回去,放在自己的博物馆里算怎么回事。然而,现实依旧很骨感。如果你去过敦煌,那里实在太美了,美的让人震撼,我想你会和我一样,觉得这样的艺术品,只要存在就是有意义的,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安全,人类就有机会去欣赏她,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讲,是全人类的又有何不妥?
细节之三,回鹘公主斯鲁比娅的月光石,简直就跟曹氏供养者回鹘公主头上佩戴的如出一辙,《敦煌》不愧是早期的考证派。
细节之四,赵行德和尉迟光被骑兵裹挟,最后所到达的地方竟然是月牙泉。算起来,月牙泉在敦煌市区,而莫高窟要驱车很长一段路才能到。他还能活下来也是命大。
关于井上靖的脑洞,最后僧人被尉迟光杀光这个细节的建立,我觉得特符合这段历史最终无人知晓的现实。虽然在井上靖的脑洞中,“甘州小娘子”就是回鹘公主斯鲁比娅,但是真实的历史中十有八九,甘州小娘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然而这张字条还是让人觉得悲伤,就算是和一个寻常女子相恋,在那个兵荒马乱、群雄割据的年代,也还是好难,真实的赵行德甚至没有许愿“让我和甘州小娘子天长地久”,他许的愿望是“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也许,在他完成这件“赌命去做的事”之前,甘州小娘子已经作古了。
2008年,NHK拍摄《敦煌》纪录片,片中的男配音就是赵行德的扮演者佐藤浩市。不甘心做无名尸的知识分子赵行德再次来到敦煌,算起来,和这片土地真有缘啊。井上靖还写了《天平之薨》,写的是玄奘的事情,他也是这片土地,这段历史的重度执迷者。
敦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只要她进了你的脑子里,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没去之前是情节,去了之后就会办成一种执念。在敦煌,经常是五味陈杂。时而惊叹到说不出一句话来,又或者心痛到恨不得去扭转历史,但是不管怎么样的情绪,走出来,走向茫茫大漠,都会被消解。人类是这样的渺小,白驹过隙、沧海一粟、千年悠悠,一时的伤痛遗失亦不过是人类的欲念,她们存在过,而你有机会目睹这样的“美”,这就已经是千年修来的缘分了。

  《敦煌》影评(九):1988的史诗

这片子上映时,我正好3个月又2天。总想着自己还年轻,可没想到一下就跟片子一样老了。

可摆在敦煌面前,北宋时期埋完,19世纪被找出来瓜分完,现在又过了一百多年,沧海一粟,我们对于时间多么渺小不值一提。

边看时又收到了不想回应的讯息,烦躁地处理,想着好好的周五电影心情被破坏了。

这时行德在敦煌太守的藏宝阁里有和尚劝他学佛,倒茶的叫阿铭的女子说:“这些痛苦不是别人给你的,你自己的心,才会给你自己痛苦。佛,是这样说过的。”

这就是电影魅力的所在,一句话让你的心就安静下来了。

赵行德在被掳参军,杀死好友茂贞,救下公主,公主在面前死去所有一切发生后,一心寻死。原来世上外物,思想,身体,爱情,最终没有一个属于自己。

他在敦煌遇到志敏,志敏呆滞却专注画佛的眼神令人震撼,志敏寻找的是一种救赎。

那赵行德呢?

狮部队队长问:“你为什么到沙漠来”

赵说:“我是为了寻找值得豁出命来干的事情。”

队长问:“找到了吗?”

赵说:“为了能生存,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没有到过沙漠的人不知道,那年去新疆,在一望无际的戈壁里,那里的朋友告诉我:我们敬畏沙漠,就与你们敬畏大海一样。

生存是如此艰难,队长说要在大漠里生存,就得变强,可是再强,强得过李元昊吗?李元昊再强,强得过时间吗?李元昊最后很轻蔑地说,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不会是你们。可他自己呢?留下一杀生母的乱伦皇帝的千古恶名。

一年之约的爱情,在他无可奈何之下错过了,又在错误的时间回来,目睹爱人被夺走并死在自己面前。寻死不得之下,在沙漠里还是站起来生存。终究是文弱书生。

队长崇拜智慧,想让行德把他的赫赫战功记下,最好夸大一下,希望死后有人记得。最后挑李元昊,明知不会胜,他让行德走,回头给他立一个碑。让他豁出命的是复仇的大义,但终究化成一抔黄土。

志敏死前紧紧抓住他的画,说不能让这些烧成灰。那是他的救赎,他没有打仗被人割掉喉咙,他只是无言了,心里只有那些画幻化成的形象,豁出命去,画留下来了,他也救赎了自己。

太守要把所有自己收藏的宝藏跟自己一起化为灰烬。而侍女阿铭求人把人类几百年的宝藏带走,却被打死。人格的贵贱差别就在于让你豁出命的是你占有的贪欲还是你即使从不占有也爱入骨髓的事物。

太苍茫,太苍茫!

队长问行德那些破纸值得你豁出命吗?行德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要干的事情。”有时候豁出去只是来自于那么一些直觉。一个直觉救了全人类的宝藏,当然这些对于一些人来说,只是一堆废纸。

这是一部史诗,生存,哲学,爱情,这些亘古不变的重要命题。我很快乐,因为即使我痛苦,我也因为这能让我感到快乐而快乐。

逻辑不清的一篇小观后,以为记。

  《敦煌》影评(十):大历史观下的演义

电影《敦煌》是1988年中日合拍的一部影片,脚本来自日本历史文学作家、汉学家井上靖的小说《敦煌》。敦煌的故事以莫高窟藏经洞为线索,讲述了发生在北宋和西夏时代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宋朝落第士人赵行德到西域游历治愈心灵,寻找人生目标。卷入了西夏和西域诸国以及对宋的战争,学习西夏语的同时还参与了西夏文辞典的编纂工程,痛失爱人后在敦煌参观了敦煌太守为其展示的文化收藏,亲眼目睹了莫高窟的建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值得豁出命去干的事。在西夏军进攻敦煌城之际,将敦煌太守曹延惠家族数代文化收藏的一部分抢运到莫高窟掩藏起来,为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文化遗产,尽管他本人被湮没在历史的尘沙里,不留一丝痕迹。

当然藏经洞里的文件是不是真的这么保留下来的并不重要,这部影片的魅力也不全在于壮丽西部风光,美丽的公主,气质逼人的西夏女,诡异的胡商,激烈的战争场面,以及对古代文化形式细节上的还原表现。影片敦煌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于近现代日本文化史观于文艺上的表现,在西方文化史观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全球史观的学术逻辑内涵。多线性的文明演进、文化发展姿态,不以核心论文明的叙事。

电影里的宋朝精英,关心周边少数民族政权是否威胁到了中原王朝的正统,但又不去主动收集资料,解决实际问题,而是用一个空泛的大标题来为难求取功名的读书人,抬高科举的门槛,增加上升通道的难度。而西夏王李元昊,正试图建立一个新的文明霸权,开不世之功。电影通过西夏女的口吻,批评了汉人王朝的不思进取,固步自封,文明停滞。但也暗示了同时期中原文明仍优于周边的少数族,当赵行德赴西域寻找新的人生目标,被俘虏成为西夏汉军部队的士兵,为了不当无名尸而把名字写在自己的衣服上,他的战友,甚至他的长官都感觉到了文化的影响。因此对他提出的到西夏首都学习西夏文字的要求全力支持,他的袍泽们也希望自己的名字被记录下来,无论是西夏文还是汉文。正是通过这样一个渠道,赵行德得以踏进了精英所处的世界,成为实实在在的历史参与者。

在学习和协助完善西夏文字之后,赵行德以西夏使者随员的身份来到敦煌城。甘州、瓜州、凉州、武威、敦煌,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城市,其中的敦煌更是当时汉人在西域的飞地,由于西夏政权的崛起,被阻隔在中原王朝之外。李元昊在平定了西域诸国之后,要同宋朝开战,所以这个汉人城市,也必须纳入到西夏的政权之下。赵行德此次来到敦煌,属于政治上的先礼后兵。文事武备,李元昊是打算以兵威为后盾,迫使敦煌太守曹延惠不战而降,交出敦煌的控制权。

后面的故事就很戏剧化了,前来接收敦煌的汉军队长朱王礼,他爱上了回鹘的公主,而李元昊以同鹘公主联姻的方式来加强对回鹘人民的统治,回鹘公主性烈如火,在婚礼上自杀,朱王礼和赵行德都在现场。回鹘公主是西夏汉军部队攻破甘州后,赵行德在城市的角落里找到的,他藏匿了公主,并和公主产生了患难之情,但为了到西夏首都学习西夏文化,他把公主托付给朱王礼照顾,约定学成之后就回来。在他学习期间,队长朱王礼爱上了公主,但是公主却被李元昊发现并夺走。赵行德虽然伤心,但是他在敦煌的文化氛围中,在莫高窟的佛教艺术中找到了慰寄。而朱王礼是个粗人,他决定用更猛烈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受伤的感情。

于是,他与曹延惠商订计划,敦煌诈降骗李元昊进城,尽起伏兵歼之。西夏是一个多民族共存的国家,党项人以武力强行控制各个民族合作,没有统一的文化认同,只要李元昊一死,党项人群龙无首,西夏势必大乱。杀李元昊为公主报仇,同时也将改变历史。

李元昊是一代枭雄,识破了反叛者的伎俩,在最后一刻杀出敦煌城,然后他亲率大军前来报复。按照他惯用的手法,敦煌面临屠城。朱王礼和他的部队死战至全军覆没,太守曹延惠在绝望中精神崩溃,他放火点燃太守府,要烧光自己所有的收藏,他视这些文化艺术品及历代文献资料为自己的私人财富,应该为自己殉葬,绝不能留给被他视为野蛮人的李元昊。赵行德用回鹘公主留给他和朱王礼的珠宝贿赂了一个世代混迹于丝绸之路上的胡商,要他帮忙转运太守府的“财宝”。胡商信以为真,马上组织人马运输,要在战火中发一笔横财。然而他不知道,驼马箱子里运输的都是文件卷轴,几代人手抄笔录下来的各种人文资料。这些才是赵行德重视的,保护它们,就是赵行德一直在寻找的“值得豁出命去干的事”。

数千卷文件被运到敦煌城外的莫高窟,填进藏经洞,把洞口封好后,胡商大开杀戒,杀死了所有参加藏宝的人,他要独吞这笔财富,在杀戮时,他也受了重伤。赵行德嘲笑他,告诉他,被藏起来的不过是些“一文不值”的纸卷,胡商急火攻心,郁闷而亡。赵行德望着远处敦煌城的映天火光,知道一个文明时代已经终结,有关这个时代的文明信息就在藏经洞中,默默等待着后人的发现……

敦煌莫高窟藏经与明清宫廷档案被并称为中国二十世纪文化大发现,敦煌莫高窟藏经更与死海经卷同列为人类文化大发现。只可惜莫高窟藏经重见天日之时,中国社会正处于文明的低谷。外国学者蜂拥而至,劫掠了其中大量文书,由以日本为甚,他们凭着对中国古典文化的熟略,精挑细选了其中堪称精华的部分,以致于日本文化界夸口说“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日本”,这不得不说是中国对自己历史文化研究的一大遗憾。

日本自明治维新成功,成为亚洲第一个现代化国家,一面倡导和魂洋才,一面推行脱亚入欧,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文化心态上率先接受了全球文化史观。虽说这和日本不曾作为东方古典文明中心,历史存在感不强,文化包袱不重有一定关系。但也不得不看到,中国文化学者的文化心态更趋保守,始终陷在东方文化史观和西方文化史观的矛盾中,东倒西歪难有寸进。反映在文艺表达上,有关文化交流的文艺历史作品,就尽是些《大漠谣》或《天降雄师》之类不伦不类的玩意出来,像影片《敦煌》这样的,尽量以客观文化比较来叙述历史演义的手法,中国可能再过一百年也做不到,当然也许是我太悲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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